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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t-checking RFK Jr’s false claim linking autism to circumci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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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卫生与公众服务部部长小罗伯特·F·肯尼迪10月9日声称,自闭症和包皮环切术之间可能存在联系。然而,专家表示,他的说法并非基于严格而可靠的研究。

肯尼迪说:“有两项研究表明,早期接受包皮环切术的儿童患自闭症的几率会增加一倍,这很可能是因为他们服用了泰诺。”肯尼迪和唐纳德·特朗普总统一样,在警告孕妇不要服用对乙酰氨基酚时,引用了有关药物和自闭症的不可靠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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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皮环切术是切除阴茎包皮,这是一种典型的选择性手术,主要出于宗教和文化原因而对婴儿进行。

我们查看了这些研究,一项是 2013 年的,另一项是 2015 年的。

两者都没有表明包皮环切术会导致自闭症。两者都没有关于研究中的患者是否服用对乙酰氨基酚(泰诺的活性成分)的数据。

这两篇论文发现了包皮环切术和自闭症之间的一些关联,但两者都有很大的局限性,包括样本量较小。

两篇论文的作者都建议进一步研究以证实两者之间的关系。

数十年的研究表明,按照建议并在儿科医生的指导下使用对乙酰氨基酚对婴儿和儿童来说是安全的。没有研究表明儿童时期服用该药物会增加自闭症风险。

对乙酰氨基酚并不普遍推荐用于包皮环切术。婴儿包皮环切术通常使用局部麻醉剂进行。一些医院指南建议父母在手术后几天内根据需要给婴儿服用对乙酰氨基酚以缓解疼痛。

当被问及肯尼迪关于包皮环切术的声明时,卫生与公共服务部发言人向我们指出了国务卿 10 月 10 日在 X 上发布的帖子,其中他指出了 2015 年的研究和 2025 年未发表的研究论文。

未发表的文章不是新研究

肯尼迪在他的 X 帖子中引用的 2025 年论文尚未经过同行评审。它被认为是预印本,这意味着它尚未经过该领域其他科学专家的审查,这是学术研究的标准流程,旨在确保其在出版前的质量和严谨性。

这篇论文是由北卡罗来纳州 WPLab 公司的研究人员撰写的,该公司致力于宣传对乙酰氨基酚与自闭症之间的联系。 9 月,《大西洋月刊》报道称,WPLab 首席执行官、杜克大学退休副教授威廉·帕克 (William Parker) 与肯尼迪保持着频繁的接触。

WPLab 论文在摘要中首先指出,“压倒性的证据”表明婴儿接触对乙酰氨基酚“会引发许多(如果不是大多数)自闭症谱系障碍病例”。该公司在其他几篇论文中也对因果关系做出了类似的陈述,但这种观点并不反映科学共识。

今年夏天发表的这篇文章的前提是,在现有已发表的研究中,“对乙酰氨基酚引发自闭症的证据”已被“忽视和错误处理”。这是一种批判和分析;它并不代表任何新的科学研究。它指向 2013 年和 2015 年有关包皮环切术和自闭症的研究,但歪曲了 2015 年研究结果的范围。它并没有解释 2013 年的研究是对包皮环切率和自闭症率进行的基本人群调查。

2013年研究“假设生成”练习

这项 2013 年同行评审研究由麻省大学洛厄尔分校流行病学家撰写,旨在了解给小婴儿服用对乙酰氨基酚与患自闭症之间是否存在关联(而非因果关系)。作者将这项研究描述为“假设生成探索性分析”,这意味着它并不是为了得出有关链接的结论。

包皮环切术不是焦点。有关该程序的数据被分析,就像它是给婴儿服用泰诺的替代品一样。但该研究并未证实其引用的病例中是否服用了该药物。

该研究调查了九个国家。对于每个国家,它收集了两项数据:接受割礼的人口百分比和男性自闭症患病率。在某些情况下,包皮环切率是根据一个国家的犹太和穆斯林男性数量来估计的。

它使用这几条数据来计算相关性。

波士顿大学名誉教授、自闭症科学家联盟创始人海伦·泰格-弗鲁斯伯格 (Helen Tager-Flusberg) 表示:“从统计角度来看,你无法真正将如此小的样本量与任何级别的合法性进行关联。”

该研究称,人群的包皮环切率与其自闭症发病率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但警告说,该研究存在“重大局限性”,并且“相关性不是因果关系,因此无意进行因果推断”。作者呼吁进行更多研究来“证实或反驳这种关联”。

尽管没有数据表明数据中的儿童是否服用了对乙酰氨基酚,但该研究通过查看 1995 年之前的数据,将这一发现与该药物的使用联系起来,当时对乙酰氨基酚成为治疗包皮环切相关疼痛的一种经过测试的治疗方法。研究发现 1995 年之前相关性稍弱。

2015年的研究是在丹麦进行的,那里包皮环切术很少见

2015 年丹麦的研究探讨了割礼是否意味着男孩在 10 岁之前更有可能被诊断出患有自闭症。该研究没有检查对乙酰氨基酚的使用情况。

研究发现,接受包皮环切术的男孩患自闭症的风险增加了 46% 至 62%,但这一发现需要大量背景资料。

首先,包皮环切术在丹麦很少见,主要发生在犹太和穆斯林家庭中。但该研究仅包含来自医院和医生办公室的包皮环切数据,这意味着它没有计算家庭宗教仪式中发生的手术。

此外,由于包皮环切术和自闭症诊断都不常见,因此这些群体的样本量很小。在一项针对 1994 年至 2003 年间出生的 342,877 名男孩的研究中,只有不到 1%(3,347 名男孩)接受过割礼,大约 1.5%(5,033 名男孩)患有自闭症。只有 57 名男孩同时具备这两种能力。

“我们谈论的是丹麦庞大人口中相对较少的儿童,”塔格-弗鲁斯伯格说。当该研究按信仰团体对样本进行细分或从分析中消除不完整的数据时,其结果更加引人注目,但基于的数字甚至更小。研究结果仅基于 24 名男孩,发现自闭症风险增加了 62%。该领域的其他研究人员公开批评该研究的方法问题。

2019 年,该研究的作者之一 Morten Frisch 提议丹麦议会应禁止 18 岁之前的割礼。

尽管 2015 年的研究没有关注对乙酰氨基酚的使用,但 WPLab 的论文将其引用为“对乙酰氨基酚会引发易感婴儿和儿童自闭症的最令人信服的‘独立’证据”——肯尼迪在他的 X 帖子中引用了这一声明。

泰格-弗鲁斯伯格说:“这些研究都没有考虑到一系列潜在的文化人口统计或其他混杂变量,而在研究某种风险因素与自闭症之间的关联时,人们必须始终注意这些变量。”